反正碰上这俩助理时，她已经离开田侦探的办公室，正往楼下走呢。秘书笑笑没说话，其实她也有点诧异的。

“陪严妍去剧组了。”她假装什么都不知道。“你对程太太的要求太多了，我可能达不到你的要求，要不你考虑换个人……唔。”

“什么事？”他淡声问，一点没为自己正在做的事情感到难为情。这时，程子同的助理小泉急匆匆跑进来，“程总，人找到了，她从花园两米多的高台摔到了树丛里，摔晕……”

他戒备心很重，要求也很高，即便是于靖杰介绍的人，也得自己了解一番。“养好精神，好戏在明天。”说完，他关门离去。

“总之于翎飞有很大的嫌疑，但我没法查她，你跟她接触的机会多，你留心一下。”“符媛儿，”他却一把揪住她的胳膊，“你想知道我的底价是不是，不用那么麻烦。”

“程奕鸣……”子吟的眼神有些瑟缩，她害怕程奕鸣。文件上面的确是一个数字。